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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狐国和羊囯的战争大概是2030年开始。一年的战争毁天灭地,世界上很多地方都被核子火焰所燃烧。
南岛在战前是狐国和羊囯争夺势力范围的白热化地区。局部战争已经持续了近20年,先后建立过由羊囯扶植的两届保守派政府和一届狐国扶植的左翼政府。但傀儡终究在民族主义的冲击下灰飞烟灭,一年战争时期南岛成为狐国和羊囯交战的场所,怒不可遏的当地人组织了成千上万的游击战,企图从战火中拯救他们的国家。
2031年战争结束时,和平的曙光并未照耀原始丛林郁郁葱葱的南岛。20年的战乱使1000万人流离失所,沦为难民;不计其数的男人战死了,主要是适合服役的青年和壮年,男女比例失调达到可怕的地步。于是战争的负担就这样强加于女性身上。
2035年元旦,狐国公布了“新世界纲领”,要求将处于混乱的南岛归为狐国的一个行政区,成立联邦。该做法被各个左翼游击队组织高度赞扬。但是南岛实际上处于军阀政府割据的状态……
正文
南岛反恐战争
我是羊囯第六陆军师第三游骑兵旅“蝎子”特设混成团的。我们旅是“第三”游骑兵,原先第一和第二旅都已经在和狐国的战争中打得灭编制了。至于为什么我们叫“特设团”,是因为南岛的局势乱到必须增加临时组建的部队才能勉强把控。
照理说,游骑兵是最精良的混成部队,但是某种意义上我们徒有虚名。在南岛,和狐国和平军作战的才是正真精锐,而我们这些才入伍一年的士兵,只好去镇压游击队。
朋友们,那是真的惨。一群没打过几发子弹,没见过血的新兵,和一群经验丰富的地方武装分子作战!这是一群乳臭未干的年轻人,刚刚走出大学校园和家庭暖房的年轻人,和已经打了无数发子弹的游击队之间的战争!
2035年3月1日,我们“蝎子团”从本土出发,前往南岛执行反恐行动。说是反恐行动,其实新闻报道里已经很明朗了:被狐国海军击毁的民船,在狐国教官训练中的几万游击队员 ,南岛首府的难民营,每天抓捕的间谍……更重要的是,一个月前派去的“蝴蝶团”损失惨重,我们是去接替他们的。
夜。
大雨咆哮。
我们在两栖攻击舰闹哄哄的甲板上完成换乘,乘坐近地支线运输机前往南岛的第四大城市金康。
我们所属的“蝎子”团第三连人带装备分装在12架近地支援机上。一路上翻山越岭,所见之处不是茫茫雨雾就是热带雨林。
一个小时后,远处的山林出现了一抹灯光。
机舱里忽然关灯,一片漆黑。
我们的行动一开始就在在敌军的立体侦查下暴露了。我们的海军舰队被跟踪。狐国军方早已布置天罗地网,和他们一伙子的游击队也早就准备好迎接我们了。
机队时而爬升至云雾里,时而低飞躲避侦查。黑暗中只有发动机的闷响和雨淅淅沥沥的声音。连无线电都安静下来,防止受到监听。
“克利夫兰,给块口香糖。”我身边的新兵从怀里递来口香糖。
“给班长一块。”
班长刚刚伸出手,前方一声巨响传来。我们在震动中东倒西歪,还没来得及抓紧安全带,又是一记重爆把我们钉在座位上。
我们惊恐万状地看窗外,星星点灯的枪火向我们飞来了。机枪子弹像烟火放个不停;步枪的枪口火焰密密麻麻地亮;推着白烟的是火箭推进榴弹,噌地一晃而过,机体又是一震。“一号机!中弹了!”无线电开启,因为电磁静默已经没用必要了。我们惊恐地看着舷窗外歪歪斜斜下坠的一号机爆出一团团火球,消失在队伍后面。火网里我们的机队挣扎扭动,努力规避。“A队形!六号掩护侧翼!”我们的七号机猛然拉起,六号贴着我们机腹飞到左侧,机舱侧门缓缓拉开,亮出转膛炮向着炮火密集处扫射。五号机盘旋了一会儿,来到右翼,也准备火力压制。这时我们感到机舱一震,就听到无线电里一阵惨叫。“啊啊啊啊!我们起火了!”“机舱里都是火!”我把脸挤在窗口,看见被击中的五号机机舱熊熊燃烧,机组和乘员不幸被安全带安全椅死死束缚,活活燃烧,“救救我们啊啊啊!”无线电惨叫声持续了不知多久,我把头挤在窗子上,感觉脸火辣辣的,好像泪珠已经粘着玻璃了。
“下飞机!”无线电里喊道。我们损失惨重,只得在郊外的公路迫降。雨幕里,金康的灯火就在沿着公路几公里外,但是我感觉远在天边。我们第三连来不及集合就冒雨急行军。克利夫兰不见了。班长不见了。我们的接应部队——城里的政府卫戍部队以及羊囯的驻军已经把守公路入口,现在驱车赶来。我听见背后爆炸连连,游击队难道已经在攻击我们的机降场了。黑暗中不知谁大喊“掩护13号机的乘员!”队伍停下,队形展开。公路边冲出几个游击队,又是开枪又是发射榴弹。我们好不容易卸下的伞兵车首当其冲,几个火人掉下车来,拼命打滚。后面的车停了,乘员下车依托车体掩护射击……我发狂似的和大家向一个个方向开枪,有老兵指挥,有新兵倒下。一发迫击炮扬了我们的掩体,我迎着被灯光战火照得白花花的雨幕倒下,耳边很安静。我看见公路两边的水田里,山林里,山上,都是游击队……
当晚的恶战中,我们团阵亡上百人,近地支援机全部摧毁。十三号机里的乘员是情报局的前线特派员,为了保护这几个养尊处优的爷们,一个排没了编制。驻军的装甲单位也优先掩护他们,导致我们陷入重围,幸好我得以存活。最要命的是,金康的政府军软弱无能,一方面原定把守城区的部队让大批难民摸黑涌入已经拥挤不堪的安全区,一方面主力部队被游击队打得丢盔弃甲,甚至陷入巷战。不用说,游击队的部分成员已经趁乱渗透进了安全区的难民营!
苏醒后我被安排在城防卫戍联队。我的直接上级是一个凶巴巴的高大老兵,德克斯特士官。联队人不多,主要看管难民营和安全区。安全区,说真的,里面的南岛居民猪狗不如。有些地方几十个人挤地方在一个仓库里,没有躺下和走动的地方。厕所露天,食物稀缺,空气混浊炎热潮湿。老人有坚持不住倒下的,拖到一边,然后就没人理会,直到苍蝇叮他们了,被战争折磨得麻木的家属才如梦方醒,哭叫连天。有吵闹,殴打,争抢,军人即使不会开枪也是拳脚相加,当地政府军比我们下手更狠。很多人没衣服,男人女人都裸着,还是闷热。孩子吵,孩子哭,孩子饿死,女人都是哭。士官德克斯特是个信徒——他胸前有草原上帝的草环状挂件——但是现在上帝救不了难民营。难民,士官,新兵,潜伏的游击队,信教的,不信教的,在战争面前似乎平等了?
新闻里全是坏消息。
“为什么联合国的人不来?”
“放屁,联合国的专机狐国海军都打。”
“狐国离这近啊,他们的人道主义组织不来?”
“你敢要?人道主义组织混进狐国内务军官,是要炸了金康市吗?哦对了,你之前是第三连的吧?”
“是的。”我在发抖。
“后面你们剩下的人改编进了游骑兵第三旅的反游击一营,结果整天遇到狐国和平军混成机步团,全军覆没。”
老兵的语气冷淡的出奇。他比我也就大了三岁,经历了核战争。他升到士官,正因为他战友全部战死给了他机会。
“这么一说,狐国机步团已经挺近到金康附近了,我们怕是做好最坏打算吧。”
金康市的形势一天天紧张,街上,政府军和羊囯军队在戒严。难民营的物资匮乏到了极点,衣服,食物都没了,难民和野人没什么两样。暴乱会遭枪击,因为任何时候都是潜伏的游击队里应外合制造混乱的机会。
那些13号机的乘客,前线情报官,和警察通力合作,抓捕可能是间谍和游击队的人。审讯在市警察局,惨叫连天。
这两天他们来难民营抓人,不时带走几个,男人,女人,甚至高呼无辜的老人。枪响时有,政府军对处决自己人似乎特别感兴趣。负责难民营的,是一个高瘦的戴眼镜,白衬衫的中年人汉克,以及一个结实的,整天在写字板上圈划的情报员,芝诺。一个当地人,贼眉鼠眼,奉承似的围着他们转,美其名曰“帮手”。
盘问了几天,一无所获。“帮手”忠言献尽,导致误杀不少难民,汉克和芝诺似乎也不在乎这些南岛人的命。
今天我们五个在难民面前一立,准备结束这一切了。我们拖出一个游击队员战俘,和大多数游击队差不多,是个十七岁的少女,黑色的长头发凌乱地披散肩上,几天用刑下来,已经赤身裸体,全身上下沾着灰。难民中爆出一些厌恶的声音。“叫什么劲!”帮手把手枪一掏指着人群,瞪着眼,尖细地叫道,“谁叫谁就是她同伙!”一个孩子哭了,他踩过人群冲上去打。母亲去制止却被踢翻。“安静!”他暴跳如雷。
“我知道某些游击队混在难民营里。”汉克指挥官似的宣布,“我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说完,他掏出手枪,指着那个被俘的游击队员。“1……2……3……”人群里有人厌恶地闭上眼睛,也有人开始嚷嚷什么。“安静!”帮手炸雷一样喊道,同时看看汉克。“拉出去,那个人。”芝诺指了指一个老头子。“爸爸啊!”一个难民喊道,“长官!千真万确,他不是间谍!”芝诺指了指自己的电子单镜片,“人工智能的微表情分析不会骗人的。”一阵混乱之后,他们三个人离开了。出了门,我还听见他们的交谈。
芝诺和汉克担心这样会打草惊蛇,迫使游击队提前行动。帮手支支吾吾不知道又献了什么计。
过了一会儿,他们回来了。少女被绑在一个长凳上,凳子靠着一个柱子。少女的两只脚从脚踝处绑住,捆在长凳一头;双手用绳子高高吊在柱子上。“咩咩……”帮手还牵来几只羊。羊叫个不停,似乎很饥渴。“南岛人很善于狩猎,因为他们的光脚可以感受猎物使地面产生的震动。”汉克似乎有点得意地解释道,“现在我们要借助这个特点,来让这个人指认,谁是恐怖分子!”机敏而得意的神情出现在帮手的脸上,嘴角都微微翘起来了。他在少女身边随便晃悠,挑衅一般地大量她。少女把头低着,长长的刘海遮着脸。从她起起伏伏的肋骨,握着的拳头和钩紧的脚趾可以看出,她惊慌失措。
帮手左右手分别拿起一把猪鬃毛刷子,在一盆稀糖水里蘸了蘸,在少女修长的足底刷了起来。少女像触了电一样,猛地把脚一缩,脚趾头勾起来,结果被帮手粗暴地掰开脚趾,硬毛刷在脚底狠狠地,一下一下地刮来刮去。少女的头痛苦地扭到一边,刘海下的脸却似乎兴奋过度一般涨红了,赤裸的上身也扭得像鳗鱼,不一会儿就张开嘴巴喘息起来。帮手一边不时看一下少女的反应,一边掰住少女的脚,用刷子在肉质饱满的前脚掌上慢慢刮,在凹陷的脚心处则死命挫,脚背脚趾缝也不时刷一下。绝望的俘虏奋力地
挣扎,把束缚手腕的带子拽地铮铮响,修长的腿扭个不停。汉克和芝诺在一旁看着,不自然地咧嘴像是笑了。而难民们似乎已经麻木不仁了,对着受刑的同胞也不敢吱一声。孩子们被搂在大人怀里,眼睛都不敢露。几个男人因为气愤和羞耻涨红了脸,又不敢做什么。几个老人觉得俘虏凶多吉少,已经默默闭眼祈祷了。
少女光溜溜的脚都刷得发红了,整双脚丫都在发着抖,一滴滴糖水滴个不停。帮手停了下来,走了出去。少女甩了甩刘海,我看见她已经憋得涕泗横流。她的手无力地吊着,缩着脖子喘息,狼狈不堪。贫乳在急速起伏的胸部显得格外吸引人。她好瘦,每一次呼吸都看得到肋骨在起伏。她好敏感,全身已经湿透,大腿绞在一起,乳头都已经勃起了。
这短暂的休息不是帮手安排的。帮手可没那么好心,这不,他牵着欢叫的羊来了。看见咩咩狂叫的羊,少女下意识地呻吟了一下。“来来来,乖~好几天没补充营养了……”山羊在帮手的指导下,把厚厚长长的舌头舔在了少女的裸露的脚底。第一口下去,山羊舌头上密集的倒刺搓得少女哈哈一声笑了出了。接下来,山羊尝到了甜头,索性把少女的前脚掌一口吮了进去。这下可怜的女孩笑得脸都变了形,猛地拉拽手臂,可被无情的绑带拽了回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畜牲!”少女绝望地大叫。“哈哈哈哈哈!”山羊舔得又狠又准,不管少女如何努力扭转脚掌,粗舌头总是不是贪婪地时快时慢地刮在脚心和前脚掌,就是在脚趾脚背处快速游走。“哈哈哈哈哈哈!”人群中有不安的躁动,大家为这公开的痒刑或是羞耻或是痛心。少女看见大家的躁动才想起自己游击队的身份,但是还没来得及憋回狂笑,连续的钻心的刺激就使大脑一阵兴奋——“哈哈哈哈哈哈!”帮手也没闲着,他拿起半干的猪鬃毛刷子,在少女暴露无遗的光滑的腋下发疯似的刷起来。少女顿时被逼近崩溃,旋风似的甩着长发,刘海下惊恐的眼睛流着屈辱慌张的眼泪。口水,汗水;挣扎的扭动的上半身无法逃脱紧追不舍的毛刷;修长的腿徒劳踢蹬,一次次被绳子拽回。帮手不时把糖水洒到少女的裸足上,四只山羊抢着舔奋力挣扎的裸足。四只舌头没命地围攻,少女没命地惨笑,挣扎,拽得束缚铮铮作响。第五第六只山羊来了,帮手索性把糖水向少女一泼,这次肋骨,腰,以及敏感私密的大腿内侧都有长满倒刺的羊舌头的照顾了。
“说吧,下面谁是你同伙!说啊!”帮手步步紧逼。少女只是狂笑,气都喘不上。终于,少女的干笑里夹杂着求饶和干咳,不一会儿就笑岔气了。
看见少女不省人事地耷拉着头气喘吁吁,汉克叫帮手尽快让她苏醒。汉克和芝诺则走到难民们跟前,开始训话。德克斯特士官和我持枪指着这些可怜人。“你们就这么麻木吗,这个女孩是你们同胞耶……”汉克挑衅似的说到。芝诺推了推他的人工智能单镜片,扫描了一下大家的微表情后给了我一个眼色。“就这……一个弱女子,和我读高中的女儿比大一点点,就一点点而已……”汉克做出轻蔑的手势。“你们这帮畜牲!”一个男人暴怒地站起来,几个人看见他的壮举,一气之下也起来了。他们大喊“放开她!畜牲!”我们举起枪指着他们。三下五除二,喊着“爸爸”“丈夫”“哥哥”的哭喊声乱做一团,那几个激进分子已经被打得头破血流,拖了出去。“好好审他们。”汉克冷淡地叮嘱卫兵,接着回来继续讲道,“看看吧,难民们,你们吃我们,用我们,现在被狐国佬忽悠傻了?打游击了?喝!笑话!笑话一样的民族!”
另一边,帮手那肮脏的长指甲掐紧少女勃起的乳头,一边死命掐一边揉,还捏着乳头狠狠拧来拧去,拽来拽去,甚至用长指甲抠乳头,用长指甲点住乳头往贫乳里钻。百般搔弄刺激下少女精疲力尽地睁开眼,周围已经是十几只羊围着,而自己全身上下已经泼了盐水糖水。看来这场拷问已经变成虐待了。
“咩咩~”羊一哄而上。一条条又厚又长的舌头上满是黏滑的口水,倒刺细密地舒张着,舔到哪里,哪里就和触电一样猛地躲避。“哈哈哈哈哈哈啊!求你放过我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少女惨笑着,发狂似的在十几条舌头的纠缠下苦苦挣扎着,脚丫和手腕徒劳地挣着死死的绑绳。脚心钻心地被羊舌头的粘液和倒刺折磨,脚趾缝也未能幸免。肋骨,腋下的羊也舔疯了,舌头飞快地滑动搅和着腋窝,或是顺着一根根肋骨顺势舔下来,口水流的到处都是。又时少女会猛地一抽,不是敏感怕痒的腰被羊咬了一口,就是毫无防备的下体也被羊舌头舔了。
帮手的行为则更加让人羞耻。他站在少女背后玩弄她的乳头,时而十个灵活的手指刷子似的刷着划着,时而蜻蜓点水一样或是戳或是捅,更多的时候则是利用他好几天没有剪的长指甲,死死地掐紧少女的乳头,一紧一松,时紧时慢地蹂躏着。少女在乳头钻心的刺痒中拼命地扭动着胸脯,头部不时因为刺激后仰,但是这都是徒劳的,因为他的手指的灵活让我怀疑,怎么都能追着目标不放。
少女不断地爆出发狂似的惨笑声,撕心裂肺的刺痒从湿漉漉的脚掌下袭来,从光溜溜的腋窝下袭来,从每一根赤裸裸的肋骨间、每一丝脚趾缝间袭来。她笑得面色昏红,涕泗横流,气喘吁吁,手腕无助而疯狂地抗争着死死的束缚,修长的腿扭动挣扎在一大堆舌头的爱抚搔痒中。
可能是处于缺氧,她惊恐地喘着气,肋骨清晰的胸部急促地起伏着。可是她刚刚开始昏死,就会帮手在被乳头上加倍的刺激下触电般醒过来。如此往复,少女精疲力尽地惨笑着挣扎着,不知道已经失禁了几次。
就这样,笑刑持续了一个小时。
惊恐万状的难民们被打发回去,缩回乱糟糟的仓库里呆着了。只剩下我们五个和那个受刑的少女还呆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现在羊群已经拉开了,少女全身上下湿漉漉地,双手无力地吊着,脑袋耷拉在胸前,长长的刘海遮着脸,有气无力地呼吸着。
“押回去。”汉克冷冷地说。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芝诺补充道,“一小时前游击队在环城六号公路出倾巢出动,和政府军交火。几天后狐国军队已经要挺近到郊区了。”
德克斯特士官的喉结动了动。他看起来很沉重。
夜里,环城六号线被夺回。在无人机的引导下,高机动火箭炮开上公路,用齐射点亮了夜空的雨幕。天空的一角似乎发生了空战,远看仿佛电闪雷鸣,火焰呼啸。
敌军的回击是残酷的。城郊的阵地,隐藏在山林里的,隐藏在村子里的,一瞬间都被导弹炸出了蘑菇云。
终于,城外的游击队在一天的修整后再次铤而走险。面对装备绝对优势的我军,显然这次袭击失败了。
汉克和芝诺已经紧张到不时擦着脸上的汗了。
“来不及了,没救了。”芝诺说,“下次他们再来,埋伏在难民营的的游击队绝对里应外合!”
“不行的啊,我们一旦撤退,是不可能带着难民撤离的。”汉克补充道。
“然而如果让难民落到游击队或者狐国人手里,他们绝对会把我们的暴行公诸于世的。到时候我们都是千古罪人。”
“要不统统枪毙拉倒了!”
“不,不要枪毙。索性放一炮全部解决,事后还可以说是狐国军队误击的。”
“很聪明。那么政府军他们也是撤不走的喽?”
“既然他们这么支持我们,那么就让他们殿后。我们主力部队从机场乘直升机撤走,装备车辆从环城六号公路撤出。记住,一撤,炸掉公路,让当地政府军跟不上我们,免得暴露行踪。”
就这样,我们离开了金康市。
出城的部队分好几股。机场不幸在撤退第一天挨了空袭,修复无望。我和德克斯特士官分在了两队里,他们的队伍向北前往北部港口。
出发时,当地政府军已经在金康市犯下滔天惨祸,难民被赶进田里扫射。我难以想象为什么他们如此对待同胞。作为他们在政治上的支持者,我丝毫感觉不到这样的势力有任何民心可言。城里的游击队稀稀拉拉展开暴动,在我军和政府军的打击下全军覆没,侥幸逃走的躲进了郊区树林。
我即将乘坐近地支援机从野战机场撤离。德克斯特,这个难民营的光杆司令,把他的几件信物匆匆忙忙交给我这个唯一的下属。“就一点……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的,其他没什么!”他的声音难得柔情。远处传来隆隆爆炸声。德克斯特听了仿佛受了电击,突然恢复了往日杀气。
“士兵!”
“是!”
“牢记使命!你是蝎子团的光荣的游骑兵!”
……
那些信物没能寄到我家里。
我记得主要是些,战友的照片,几枚热带植物的种子,以及缴获的勋章。
之后我经历了6个月的苦战,不幸罹患脑震荡。我亲手射死了3个狐国军人,4个游击队,奸杀了2个南岛少女,另外杀了3个平民。
带着如此丰功伟绩我回到祖国。我的部队被集体授予勋章。
这真是个残酷的勋章!瞧,她躺着我手里,闪闪发光,好像在嘲笑我的满手血污……
幸好德克斯特士官没看见我这个懦夫的高光时刻。他的那路军队完全被狐国算计,一个不差被巡航导弹狙死半路。
说真的,抛开所有事,我倒是有点想念那个受笑刑的南岛女孩子。不过话说回来,她落在帮手手里,哪里还有活命的希望啊!
狐国和羊囯的战争大概是2030年开始。一年的战争毁天灭地,世界上很多地方都被核子火焰所燃烧。
南岛在战前是狐国和羊囯争夺势力范围的白热化地区。局部战争已经持续了近20年,先后建立过由羊囯扶植的两届保守派政府和一届狐国扶植的左翼政府。但傀儡终究在民族主义的冲击下灰飞烟灭,一年战争时期南岛成为狐国和羊囯交战的场所,怒不可遏的当地人组织了成千上万的游击战,企图从战火中拯救他们的国家。
2031年战争结束时,和平的曙光并未照耀原始丛林郁郁葱葱的南岛。20年的战乱使1000万人流离失所,沦为难民;不计其数的男人战死了,主要是适合服役的青年和壮年,男女比例失调达到可怕的地步。于是战争的负担就这样强加于女性身上。
2035年元旦,狐国公布了“新世界纲领”,要求将处于混乱的南岛归为狐国的一个行政区,成立联邦。该做法被各个左翼游击队组织高度赞扬。但是南岛实际上处于军阀政府割据的状态……
正文
南岛反恐战争
我是羊囯第六陆军师第三游骑兵旅“蝎子”特设混成团的。我们旅是“第三”游骑兵,原先第一和第二旅都已经在和狐国的战争中打得灭编制了。至于为什么我们叫“特设团”,是因为南岛的局势乱到必须增加临时组建的部队才能勉强把控。
照理说,游骑兵是最精良的混成部队,但是某种意义上我们徒有虚名。在南岛,和狐国和平军作战的才是正真精锐,而我们这些才入伍一年的士兵,只好去镇压游击队。
朋友们,那是真的惨。一群没打过几发子弹,没见过血的新兵,和一群经验丰富的地方武装分子作战!这是一群乳臭未干的年轻人,刚刚走出大学校园和家庭暖房的年轻人,和已经打了无数发子弹的游击队之间的战争!
2035年3月1日,我们“蝎子团”从本土出发,前往南岛执行反恐行动。说是反恐行动,其实新闻报道里已经很明朗了:被狐国海军击毁的民船,在狐国教官训练中的几万游击队员 ,南岛首府的难民营,每天抓捕的间谍……更重要的是,一个月前派去的“蝴蝶团”损失惨重,我们是去接替他们的。
夜。
大雨咆哮。
我们在两栖攻击舰闹哄哄的甲板上完成换乘,乘坐近地支线运输机前往南岛的第四大城市金康。
我们所属的“蝎子”团第三连人带装备分装在12架近地支援机上。一路上翻山越岭,所见之处不是茫茫雨雾就是热带雨林。
一个小时后,远处的山林出现了一抹灯光。
机舱里忽然关灯,一片漆黑。
我们的行动一开始就在在敌军的立体侦查下暴露了。我们的海军舰队被跟踪。狐国军方早已布置天罗地网,和他们一伙子的游击队也早就准备好迎接我们了。
机队时而爬升至云雾里,时而低飞躲避侦查。黑暗中只有发动机的闷响和雨淅淅沥沥的声音。连无线电都安静下来,防止受到监听。
“克利夫兰,给块口香糖。”我身边的新兵从怀里递来口香糖。
“给班长一块。”
班长刚刚伸出手,前方一声巨响传来。我们在震动中东倒西歪,还没来得及抓紧安全带,又是一记重爆把我们钉在座位上。
我们惊恐万状地看窗外,星星点灯的枪火向我们飞来了。机枪子弹像烟火放个不停;步枪的枪口火焰密密麻麻地亮;推着白烟的是火箭推进榴弹,噌地一晃而过,机体又是一震。“一号机!中弹了!”无线电开启,因为电磁静默已经没用必要了。我们惊恐地看着舷窗外歪歪斜斜下坠的一号机爆出一团团火球,消失在队伍后面。火网里我们的机队挣扎扭动,努力规避。“A队形!六号掩护侧翼!”我们的七号机猛然拉起,六号贴着我们机腹飞到左侧,机舱侧门缓缓拉开,亮出转膛炮向着炮火密集处扫射。五号机盘旋了一会儿,来到右翼,也准备火力压制。这时我们感到机舱一震,就听到无线电里一阵惨叫。“啊啊啊啊!我们起火了!”“机舱里都是火!”我把脸挤在窗口,看见被击中的五号机机舱熊熊燃烧,机组和乘员不幸被安全带安全椅死死束缚,活活燃烧,“救救我们啊啊啊!”无线电惨叫声持续了不知多久,我把头挤在窗子上,感觉脸火辣辣的,好像泪珠已经粘着玻璃了。
“下飞机!”无线电里喊道。我们损失惨重,只得在郊外的公路迫降。雨幕里,金康的灯火就在沿着公路几公里外,但是我感觉远在天边。我们第三连来不及集合就冒雨急行军。克利夫兰不见了。班长不见了。我们的接应部队——城里的政府卫戍部队以及羊囯的驻军已经把守公路入口,现在驱车赶来。我听见背后爆炸连连,游击队难道已经在攻击我们的机降场了。黑暗中不知谁大喊“掩护13号机的乘员!”队伍停下,队形展开。公路边冲出几个游击队,又是开枪又是发射榴弹。我们好不容易卸下的伞兵车首当其冲,几个火人掉下车来,拼命打滚。后面的车停了,乘员下车依托车体掩护射击……我发狂似的和大家向一个个方向开枪,有老兵指挥,有新兵倒下。一发迫击炮扬了我们的掩体,我迎着被灯光战火照得白花花的雨幕倒下,耳边很安静。我看见公路两边的水田里,山林里,山上,都是游击队……
当晚的恶战中,我们团阵亡上百人,近地支援机全部摧毁。十三号机里的乘员是情报局的前线特派员,为了保护这几个养尊处优的爷们,一个排没了编制。驻军的装甲单位也优先掩护他们,导致我们陷入重围,幸好我得以存活。最要命的是,金康的政府军软弱无能,一方面原定把守城区的部队让大批难民摸黑涌入已经拥挤不堪的安全区,一方面主力部队被游击队打得丢盔弃甲,甚至陷入巷战。不用说,游击队的部分成员已经趁乱渗透进了安全区的难民营!
苏醒后我被安排在城防卫戍联队。我的直接上级是一个凶巴巴的高大老兵,德克斯特士官。联队人不多,主要看管难民营和安全区。安全区,说真的,里面的南岛居民猪狗不如。有些地方几十个人挤地方在一个仓库里,没有躺下和走动的地方。厕所露天,食物稀缺,空气混浊炎热潮湿。老人有坚持不住倒下的,拖到一边,然后就没人理会,直到苍蝇叮他们了,被战争折磨得麻木的家属才如梦方醒,哭叫连天。有吵闹,殴打,争抢,军人即使不会开枪也是拳脚相加,当地政府军比我们下手更狠。很多人没衣服,男人女人都裸着,还是闷热。孩子吵,孩子哭,孩子饿死,女人都是哭。士官德克斯特是个信徒——他胸前有草原上帝的草环状挂件——但是现在上帝救不了难民营。难民,士官,新兵,潜伏的游击队,信教的,不信教的,在战争面前似乎平等了?
新闻里全是坏消息。
“为什么联合国的人不来?”
“放屁,联合国的专机狐国海军都打。”
“狐国离这近啊,他们的人道主义组织不来?”
“你敢要?人道主义组织混进狐国内务军官,是要炸了金康市吗?哦对了,你之前是第三连的吧?”
“是的。”我在发抖。
“后面你们剩下的人改编进了游骑兵第三旅的反游击一营,结果整天遇到狐国和平军混成机步团,全军覆没。”
老兵的语气冷淡的出奇。他比我也就大了三岁,经历了核战争。他升到士官,正因为他战友全部战死给了他机会。
“这么一说,狐国机步团已经挺近到金康附近了,我们怕是做好最坏打算吧。”
金康市的形势一天天紧张,街上,政府军和羊囯军队在戒严。难民营的物资匮乏到了极点,衣服,食物都没了,难民和野人没什么两样。暴乱会遭枪击,因为任何时候都是潜伏的游击队里应外合制造混乱的机会。
那些13号机的乘客,前线情报官,和警察通力合作,抓捕可能是间谍和游击队的人。审讯在市警察局,惨叫连天。
这两天他们来难民营抓人,不时带走几个,男人,女人,甚至高呼无辜的老人。枪响时有,政府军对处决自己人似乎特别感兴趣。负责难民营的,是一个高瘦的戴眼镜,白衬衫的中年人汉克,以及一个结实的,整天在写字板上圈划的情报员,芝诺。一个当地人,贼眉鼠眼,奉承似的围着他们转,美其名曰“帮手”。
盘问了几天,一无所获。“帮手”忠言献尽,导致误杀不少难民,汉克和芝诺似乎也不在乎这些南岛人的命。
今天我们五个在难民面前一立,准备结束这一切了。我们拖出一个游击队员战俘,和大多数游击队差不多,是个十七岁的少女,黑色的长头发凌乱地披散肩上,几天用刑下来,已经赤身裸体,全身上下沾着灰。难民中爆出一些厌恶的声音。“叫什么劲!”帮手把手枪一掏指着人群,瞪着眼,尖细地叫道,“谁叫谁就是她同伙!”一个孩子哭了,他踩过人群冲上去打。母亲去制止却被踢翻。“安静!”他暴跳如雷。
“我知道某些游击队混在难民营里。”汉克指挥官似的宣布,“我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说完,他掏出手枪,指着那个被俘的游击队员。“1……2……3……”人群里有人厌恶地闭上眼睛,也有人开始嚷嚷什么。“安静!”帮手炸雷一样喊道,同时看看汉克。“拉出去,那个人。”芝诺指了指一个老头子。“爸爸啊!”一个难民喊道,“长官!千真万确,他不是间谍!”芝诺指了指自己的电子单镜片,“人工智能的微表情分析不会骗人的。”一阵混乱之后,他们三个人离开了。出了门,我还听见他们的交谈。
芝诺和汉克担心这样会打草惊蛇,迫使游击队提前行动。帮手支支吾吾不知道又献了什么计。
过了一会儿,他们回来了。少女被绑在一个长凳上,凳子靠着一个柱子。少女的两只脚从脚踝处绑住,捆在长凳一头;双手用绳子高高吊在柱子上。“咩咩……”帮手还牵来几只羊。羊叫个不停,似乎很饥渴。“南岛人很善于狩猎,因为他们的光脚可以感受猎物使地面产生的震动。”汉克似乎有点得意地解释道,“现在我们要借助这个特点,来让这个人指认,谁是恐怖分子!”机敏而得意的神情出现在帮手的脸上,嘴角都微微翘起来了。他在少女身边随便晃悠,挑衅一般地大量她。少女把头低着,长长的刘海遮着脸。从她起起伏伏的肋骨,握着的拳头和钩紧的脚趾可以看出,她惊慌失措。
帮手左右手分别拿起一把猪鬃毛刷子,在一盆稀糖水里蘸了蘸,在少女修长的足底刷了起来。少女像触了电一样,猛地把脚一缩,脚趾头勾起来,结果被帮手粗暴地掰开脚趾,硬毛刷在脚底狠狠地,一下一下地刮来刮去。少女的头痛苦地扭到一边,刘海下的脸却似乎兴奋过度一般涨红了,赤裸的上身也扭得像鳗鱼,不一会儿就张开嘴巴喘息起来。帮手一边不时看一下少女的反应,一边掰住少女的脚,用刷子在肉质饱满的前脚掌上慢慢刮,在凹陷的脚心处则死命挫,脚背脚趾缝也不时刷一下。绝望的俘虏奋力地
挣扎,把束缚手腕的带子拽地铮铮响,修长的腿扭个不停。汉克和芝诺在一旁看着,不自然地咧嘴像是笑了。而难民们似乎已经麻木不仁了,对着受刑的同胞也不敢吱一声。孩子们被搂在大人怀里,眼睛都不敢露。几个男人因为气愤和羞耻涨红了脸,又不敢做什么。几个老人觉得俘虏凶多吉少,已经默默闭眼祈祷了。
少女光溜溜的脚都刷得发红了,整双脚丫都在发着抖,一滴滴糖水滴个不停。帮手停了下来,走了出去。少女甩了甩刘海,我看见她已经憋得涕泗横流。她的手无力地吊着,缩着脖子喘息,狼狈不堪。贫乳在急速起伏的胸部显得格外吸引人。她好瘦,每一次呼吸都看得到肋骨在起伏。她好敏感,全身已经湿透,大腿绞在一起,乳头都已经勃起了。
这短暂的休息不是帮手安排的。帮手可没那么好心,这不,他牵着欢叫的羊来了。看见咩咩狂叫的羊,少女下意识地呻吟了一下。“来来来,乖~好几天没补充营养了……”山羊在帮手的指导下,把厚厚长长的舌头舔在了少女的裸露的脚底。第一口下去,山羊舌头上密集的倒刺搓得少女哈哈一声笑了出了。接下来,山羊尝到了甜头,索性把少女的前脚掌一口吮了进去。这下可怜的女孩笑得脸都变了形,猛地拉拽手臂,可被无情的绑带拽了回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畜牲!”少女绝望地大叫。“哈哈哈哈哈!”山羊舔得又狠又准,不管少女如何努力扭转脚掌,粗舌头总是不是贪婪地时快时慢地刮在脚心和前脚掌,就是在脚趾脚背处快速游走。“哈哈哈哈哈哈!”人群中有不安的躁动,大家为这公开的痒刑或是羞耻或是痛心。少女看见大家的躁动才想起自己游击队的身份,但是还没来得及憋回狂笑,连续的钻心的刺激就使大脑一阵兴奋——“哈哈哈哈哈哈!”帮手也没闲着,他拿起半干的猪鬃毛刷子,在少女暴露无遗的光滑的腋下发疯似的刷起来。少女顿时被逼近崩溃,旋风似的甩着长发,刘海下惊恐的眼睛流着屈辱慌张的眼泪。口水,汗水;挣扎的扭动的上半身无法逃脱紧追不舍的毛刷;修长的腿徒劳踢蹬,一次次被绳子拽回。帮手不时把糖水洒到少女的裸足上,四只山羊抢着舔奋力挣扎的裸足。四只舌头没命地围攻,少女没命地惨笑,挣扎,拽得束缚铮铮作响。第五第六只山羊来了,帮手索性把糖水向少女一泼,这次肋骨,腰,以及敏感私密的大腿内侧都有长满倒刺的羊舌头的照顾了。
“说吧,下面谁是你同伙!说啊!”帮手步步紧逼。少女只是狂笑,气都喘不上。终于,少女的干笑里夹杂着求饶和干咳,不一会儿就笑岔气了。
看见少女不省人事地耷拉着头气喘吁吁,汉克叫帮手尽快让她苏醒。汉克和芝诺则走到难民们跟前,开始训话。德克斯特士官和我持枪指着这些可怜人。“你们就这么麻木吗,这个女孩是你们同胞耶……”汉克挑衅似的说到。芝诺推了推他的人工智能单镜片,扫描了一下大家的微表情后给了我一个眼色。“就这……一个弱女子,和我读高中的女儿比大一点点,就一点点而已……”汉克做出轻蔑的手势。“你们这帮畜牲!”一个男人暴怒地站起来,几个人看见他的壮举,一气之下也起来了。他们大喊“放开她!畜牲!”我们举起枪指着他们。三下五除二,喊着“爸爸”“丈夫”“哥哥”的哭喊声乱做一团,那几个激进分子已经被打得头破血流,拖了出去。“好好审他们。”汉克冷淡地叮嘱卫兵,接着回来继续讲道,“看看吧,难民们,你们吃我们,用我们,现在被狐国佬忽悠傻了?打游击了?喝!笑话!笑话一样的民族!”
另一边,帮手那肮脏的长指甲掐紧少女勃起的乳头,一边死命掐一边揉,还捏着乳头狠狠拧来拧去,拽来拽去,甚至用长指甲抠乳头,用长指甲点住乳头往贫乳里钻。百般搔弄刺激下少女精疲力尽地睁开眼,周围已经是十几只羊围着,而自己全身上下已经泼了盐水糖水。看来这场拷问已经变成虐待了。
“咩咩~”羊一哄而上。一条条又厚又长的舌头上满是黏滑的口水,倒刺细密地舒张着,舔到哪里,哪里就和触电一样猛地躲避。“哈哈哈哈哈哈啊!求你放过我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少女惨笑着,发狂似的在十几条舌头的纠缠下苦苦挣扎着,脚丫和手腕徒劳地挣着死死的绑绳。脚心钻心地被羊舌头的粘液和倒刺折磨,脚趾缝也未能幸免。肋骨,腋下的羊也舔疯了,舌头飞快地滑动搅和着腋窝,或是顺着一根根肋骨顺势舔下来,口水流的到处都是。又时少女会猛地一抽,不是敏感怕痒的腰被羊咬了一口,就是毫无防备的下体也被羊舌头舔了。
帮手的行为则更加让人羞耻。他站在少女背后玩弄她的乳头,时而十个灵活的手指刷子似的刷着划着,时而蜻蜓点水一样或是戳或是捅,更多的时候则是利用他好几天没有剪的长指甲,死死地掐紧少女的乳头,一紧一松,时紧时慢地蹂躏着。少女在乳头钻心的刺痒中拼命地扭动着胸脯,头部不时因为刺激后仰,但是这都是徒劳的,因为他的手指的灵活让我怀疑,怎么都能追着目标不放。
少女不断地爆出发狂似的惨笑声,撕心裂肺的刺痒从湿漉漉的脚掌下袭来,从光溜溜的腋窝下袭来,从每一根赤裸裸的肋骨间、每一丝脚趾缝间袭来。她笑得面色昏红,涕泗横流,气喘吁吁,手腕无助而疯狂地抗争着死死的束缚,修长的腿扭动挣扎在一大堆舌头的爱抚搔痒中。
可能是处于缺氧,她惊恐地喘着气,肋骨清晰的胸部急促地起伏着。可是她刚刚开始昏死,就会帮手在被乳头上加倍的刺激下触电般醒过来。如此往复,少女精疲力尽地惨笑着挣扎着,不知道已经失禁了几次。
就这样,笑刑持续了一个小时。
惊恐万状的难民们被打发回去,缩回乱糟糟的仓库里呆着了。只剩下我们五个和那个受刑的少女还呆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现在羊群已经拉开了,少女全身上下湿漉漉地,双手无力地吊着,脑袋耷拉在胸前,长长的刘海遮着脸,有气无力地呼吸着。
“押回去。”汉克冷冷地说。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芝诺补充道,“一小时前游击队在环城六号公路出倾巢出动,和政府军交火。几天后狐国军队已经要挺近到郊区了。”
德克斯特士官的喉结动了动。他看起来很沉重。
夜里,环城六号线被夺回。在无人机的引导下,高机动火箭炮开上公路,用齐射点亮了夜空的雨幕。天空的一角似乎发生了空战,远看仿佛电闪雷鸣,火焰呼啸。
敌军的回击是残酷的。城郊的阵地,隐藏在山林里的,隐藏在村子里的,一瞬间都被导弹炸出了蘑菇云。
终于,城外的游击队在一天的修整后再次铤而走险。面对装备绝对优势的我军,显然这次袭击失败了。
汉克和芝诺已经紧张到不时擦着脸上的汗了。
“来不及了,没救了。”芝诺说,“下次他们再来,埋伏在难民营的的游击队绝对里应外合!”
“不行的啊,我们一旦撤退,是不可能带着难民撤离的。”汉克补充道。
“然而如果让难民落到游击队或者狐国人手里,他们绝对会把我们的暴行公诸于世的。到时候我们都是千古罪人。”
“要不统统枪毙拉倒了!”
“不,不要枪毙。索性放一炮全部解决,事后还可以说是狐国军队误击的。”
“很聪明。那么政府军他们也是撤不走的喽?”
“既然他们这么支持我们,那么就让他们殿后。我们主力部队从机场乘直升机撤走,装备车辆从环城六号公路撤出。记住,一撤,炸掉公路,让当地政府军跟不上我们,免得暴露行踪。”
就这样,我们离开了金康市。
出城的部队分好几股。机场不幸在撤退第一天挨了空袭,修复无望。我和德克斯特士官分在了两队里,他们的队伍向北前往北部港口。
出发时,当地政府军已经在金康市犯下滔天惨祸,难民被赶进田里扫射。我难以想象为什么他们如此对待同胞。作为他们在政治上的支持者,我丝毫感觉不到这样的势力有任何民心可言。城里的游击队稀稀拉拉展开暴动,在我军和政府军的打击下全军覆没,侥幸逃走的躲进了郊区树林。
我即将乘坐近地支援机从野战机场撤离。德克斯特,这个难民营的光杆司令,把他的几件信物匆匆忙忙交给我这个唯一的下属。“就一点……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的,其他没什么!”他的声音难得柔情。远处传来隆隆爆炸声。德克斯特听了仿佛受了电击,突然恢复了往日杀气。
“士兵!”
“是!”
“牢记使命!你是蝎子团的光荣的游骑兵!”
……
那些信物没能寄到我家里。
我记得主要是些,战友的照片,几枚热带植物的种子,以及缴获的勋章。
之后我经历了6个月的苦战,不幸罹患脑震荡。我亲手射死了3个狐国军人,4个游击队,奸杀了2个南岛少女,另外杀了3个平民。
带着如此丰功伟绩我回到祖国。我的部队被集体授予勋章。
这真是个残酷的勋章!瞧,她躺着我手里,闪闪发光,好像在嘲笑我的满手血污……
幸好德克斯特士官没看见我这个懦夫的高光时刻。他的那路军队完全被狐国算计,一个不差被巡航导弹狙死半路。
说真的,抛开所有事,我倒是有点想念那个受笑刑的南岛女孩子。不过话说回来,她落在帮手手里,哪里还有活命的希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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